“我原是世家虞氏旁支的小姐,从小身体病弱,爹娘常年在外奔波,为我寻找救命药材。”虞容歌说,“我爹娘魂灯熄灭后,其他族人想要吃绝户,我逃了出来,有幸得到贵医馆的救助。”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因为涉及徒弟,梁掌门问得很直白,他蹙眉道,“整个虞家、不,大半世家商盟或许都没有你这般的手笔吧?”
天价药方喝着,还要资助萧泽远,她一个人难道还能有钱过一整个大世家或者仙门?
“我爹娘这些年在秘境中另有机缘,暗中给我留了私产。”虞容歌平静道,“我家中人员凋零,父母不想我树大招风,所以此事没有告知其他族人,可即便如此,我也仍然九死一生,侥幸才逃出一劫。”
梁掌门欲言又止,以他的人生经验,何尝看不出虞容歌的话里有猫腻,心中怀疑不降反升。
倘若虞容歌说她的私产是一些商铺买卖,梁掌门就能理所应当拒了这件事,因为这个世道想做买卖发财,必定要和世家商盟牵扯颇深。
可她说是她爹娘秘境寻来的机缘,这笔灵石就是干净的,但问题是几乎不可能。
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世家没有这样的人物。
思考至此,梁掌门反而笑道,“哦?既然如此,虞小姐的爹娘想必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不知他们是谁,或许老夫也认识呢?”
倘若是谎言,说到这一步就继续不下去了。
没想到,虞容歌竟然真说出两个化名来,还真是连梁掌门都有所耳闻、却近几年忽然销声匿迹的两位散修。
梁掌门下意识地寻找她话中的漏洞,“老夫确实对这两位修士有印象,可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