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容歌本来以为萧泽远说不定好几天都不会再出现了,按照他的成长背景,昨天应该是第一次有人落他面子。
其实昨日她不是不能温言解释,但病痛缠身,虞容歌精力不济,懒得做表面。
虽说萧泽远是原著大佬,但她确实没有什么特别想抱他大腿的意思,她确实不想花完钱之前死,但对死亡一点都不在乎。
一个死都不怕的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她懒得搞那一套。
虞容歌知道萧泽远也不是在意人情礼仪的人,不然他也不会直愣愣地在病人面前说她的死期。
她本来想着,萧泽远性情至纯,他若是真恼火了,过两日她心情好了几句话也就哄回来了。
没想到萧泽远隔日一大早又提着药来见她。
虞容歌对昨天的那碗石油心理阴影还未散去,看到萧泽远来了,她立刻警惕地缩了缩。
萧泽远虽是被捧着长大的天骄,但一点陋习都没有,反而有研究人员的勤奋好学。
他生的那一点气早就在半个夜晚的熬制中消散了,倒是看到床榻上的姑娘一脸警觉的样子,主动说,“昨晚重做的,你再试试。”
萧泽远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带着温吞的感觉,让人察觉不出他断句的异样。
不用虞容歌说话,李宜已经走过去,请萧泽远去院里再将仙药取出来,仔细查看过后,她才推门进来。
“容歌,萧仙长确实重新熬了药,和之前你喝的那种药应该差不多苦。”李宜笑道,“能喝。”
虞容歌点点头,李宜将药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