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了解之后,他又收下了执事们推荐的几本书籍,便用简洁客气的语气赶人了。
执事们是一百个不放心,哪怕知道可能会让他厌烦,也仍然不住地嘱咐道,“虞小姐身体孱弱,需要先用温补一点的药剂补身体,等到好转一些之后,才能正式治疗……”
“泽远明白。”
看到萧泽远一如既往有礼少言的样子,左执事燃起一丝希望,“师侄的灵药制好后,能否给我们过目?”
萧泽远看向他,平静地说,“医馆,不必插手。”
——很好,泽远明白,但泽远不不听劝。
两位执事拗不过他,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退下。等到来到走廊,他们才叹气摇摇头。
哎,年轻人都想证明自己,更何况天赋如萧泽远,不听他们的话也正常。
只希望一切顺利吧。
另一边,萧泽远在药库选好了药材,很快开始熬制。
在看到虞容歌的状况那一刹那,萧泽远的脑子里立刻又出现了新药方。
他抓药熬制一气呵成,心中说不出的畅快。
这几个月他一直被身边人教育要省钱要懂事,又被师父踢出来历练,整日都和账本书籍打交道,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研究过药理了。
如今有虞容歌背书,他终于避开了那些烦人的条条框框,再一次获得宁静。
一直到下午,萧泽远才终于出现在虞容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