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看起来鲜活了一些,不再像刚刚那样疏离清远了。
“我不确定。”萧泽远说,“我没有……治过人。”
“是啊,姑娘,他没经验,不合适……”
执事刚想借着他的话说下去,让虞容歌收回之前找萧泽远看病的念头,没想到虞容歌又问,“你想试试吗?”
萧泽远一愣。
他看向虞容歌,虞容歌虽然躺在病榻上,说话语气中透露着虚弱,可那双含笑的眼眸却带着生命的朝气。
极其病弱的身体,和这样一双明亮的眸子。
像是阴冷潮湿的阴暗角落点起蜡烛,微弱的火光摇曳闪烁;又像是峭壁悬崖的石缝之间生长绽放的花。
让人移不开目光,也使萧泽远下意识地点点头。
虞容歌看向两位执事,“那就这样定了吧。”
哪有第一次观摩就上岗的,而且单开药方和完全照看一个病人的难度也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医修们垂死挣扎,努力阻拦,可虞容歌的态度十分坚决,到了最后,她开始咳嗽,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嘎过去。
最终,理亏的医修们只能同意了她的要求。
这一场小小的闹剧仿佛和萧泽远没有关系,他自始至终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等一切尘埃落定,他才看向虞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