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容辞拉她?上床榻,掀开被褥将?她?裹进怀中。
“才喝过药?”他闻到她身上的药香,问道。
阿黎点头:“才吃过。这会儿快午时了,我怕你饿着,过来看看。”
“你用过膳了吗?”容辞问。
“还没呢,想等容辞哥哥一起用。”
“好。”
容辞抱着人翻了个身,压着亲了会?。
却只敢点到为止,怕亲得狠了把持不住,受罪的?还是自己。
过了会?,他放开阿黎,喊人进来服侍。
洗漱过后,想到什么,他开口问:“世子妃吃的药方呢?拿来给我看看。”
“是。”凝霜赶紧去抽屉里取:“这是历来的?药方?,宫里的?太医改了好几次,一次比一次用药金贵,可世子妃瞧着就是不见好。”
容辞接过药方看了看,他曾专研过一点医术,虽不精通,但药方?还是能看懂的?。
按着上头的症状描述,确实?只是普通的?风寒,用药也极其?精准,缘何就
容辞狐疑地瞥了眼正在穿衣的阿黎,若有所思。
待用过午膳后,阿黎歇下,容辞径直去书房。
“去喊凝霜来。”他吩咐。
不得?不说容辞很敏锐,仅瞧了眼药方?就看出来病得蹊跷。若说其?中有人捣鬼他是不信的?,毕竟没人有这么大能耐在他睿王府动手脚。
他南下征战,留了许多侍卫和暗卫守护,明里暗里都是人,旁人不可能有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