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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靠着床头坐下来,任她?看。

“容辞哥哥,”阿黎就着烛火摸他的脸:“你怎么瘦了?没好生?用膳吗?打仗是不是很辛苦?我听说你还上战场了,可有受伤?”

“你一下问这么多,要我回答哪个?”

“一个个回答,我都想知道。”阿黎娇蛮道。

容辞将?她?又揽紧了些:“我没瘦,一直好生?用膳,打仗不辛苦,也没有受伤。只是”

“只是什么?”

容辞捏了捏她?的?肩,怀中的小姑娘瘦了许多,他心疼。

“只是很想你。”他说。

他无时无刻都想快点回来,生怕回来得迟了就像梦里的场景一样,看到的?是躺在榻上毫无生?气的?她?。

前世阿黎临死前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在他梦中出现,将?他折磨得?快疯了。

“我也想你。”阿黎哭道。

他心疼她?,她又何尝不是?

听说他上战场,她日夜担惊受怕。得知他打了胜仗,又挂念他是否受伤。也不知他在外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仪容潦草,连下巴冒出了许多胡渣都未察觉。

她?的?容辞哥哥素来温润俊逸,何曾这般邋遢过?

阿黎心疼死了!

她?凑过去?,一点一点地吻他的?眉,他的?眼。又沿着鼻梁缓缓移到唇边,吻他带着胡渣的?下颌。

容辞阖眼仰头靠着,任她?亲,直到喉结突然被温热的唇包裹时,他猛地一颤。

“阿黎”他声音沙哑:“莫淘气。”

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