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凝霜心里猛地打了个突。
若真如此
她突然扒开阿黎的衣襟寻找。
“咦?”她急问:“世子妃,您从小戴在身上的平安符呢?”
“凝霜姐姐别找了,”阿黎不好意思道:“容辞哥哥离京前,我给?他了。”
“那是高僧给?您的,怎么能”
说起?来,容世子不是外人,给了他也没什么不妥。可她们姑娘这些年顺风顺水的,一下子离了身保不齐还真是有什么邪祟。
凝霜自顾琢磨,暗想回头得跟王妃提一提。
今年的雪来得早,中旬才过就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场。
“瑞雪兆丰年啊,”有人说:“来年定是好丰收。”
“我看不止丰收,这雪是个好兆头。”
“怎么说?”
“南边不正在打仗?据说罗家江北失守了,撤退五十里扎营。”
午膳过后,茶楼里坐了许多人。茶楼最近生意不错,全仰赖南边打?仗。
南边战况频频传来,街头巷尾都在讨论战事。
“没想到贺家军对上罗家军如此勇猛,居然只用三天就渡河烧了罗家军营地。”
“你?也不想想这是曾将匈奴打得屁滚尿流的贺家军,罗家军这些年在伍洲惯享安逸,兴许长?枪都?生锈了。”
容辞打?着“讨伐乱臣贼子”的名义攻打罗家军,众人谈论得多了,渐渐将罗家军推向“乱臣贼子”的对立面,语气里对罗家军毫无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