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脚步匆匆,宛若一阵风,没?空理会。
孟子维身后还跟着其他人,各自面面相?觑。
还是侍卫抽空回道:“阿黎姑娘病了,容世子现在过去。”
襄阳侯府,阿黎病恹恹地靠在软榻上,脸上盖着块巾子。
柳嬷嬷和凝霜站在一旁劝她喝药。
“姑娘再不喝,药就凉了,届时更苦。”
阿黎说:“就不能少喝些吗?往回的药就没这么?苦。”
柳嬷嬷道?:“姑娘,往回夫人怜惜你。可眼下离成亲不到三天,若是不下?猛药,怎么?好起来?”
“我也没?那么?严重的,兴许休息一夜就好了。”阿黎说:“你?们看?,我今日?就没?起热,不是吗?”
“那是因为你喝了药的缘故。”这时,容辞从外头走进来。
“容世子。”柳嬷嬷和凝霜赶紧行礼。
容辞走到榻边,揭开阿黎盖在脸上的巾子,继续说:“若是不喝药,你?今日恐怕还起不来床。”
阿黎瘪嘴:“可这回的药真的太苦了。”
“良药苦口。”容辞严肃。
他伸手:“把药拿来。”
凝霜见他来了,松了口?气,赶忙将药递过去。见容辞端起药碗先?自己尝了口?,然后再递给她们姑娘喝,早已见怪不怪。
倒是柳嬷嬷,面色惊讶。
出门后,她问?:“容世子这是做什么?难道还要试一试药有没?有毒?”
凝霜噗呲笑出声来:“容世子这是跟姑娘一同喝药呢。他从来就是这样?,再苦的药,他喝一口?,姑娘过意不去就会喝的。”
柳嬷嬷心下?复杂,见过哄人用蜜糖的,没见过哄人用喝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