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可怜巴巴地靠在软榻上,举着胳膊给他看:“这里破皮了。”
容辞捉着她的手细细察看了会,果真?是胳膊肘的位置破了皮,许是上过药的缘故,此时看起来通红一片。
“还流血了?”他问。
大夫道:“破皮洇出血实属正?常,擦些药膏,过两日就能好。”
“还有哪处受伤?”容辞问。
阿黎抿唇,低声说:“也不是伤,就是撞了下,有点疼。”
“哪疼?”
“容辞哥哥别问了,”阿黎怪难为情:“反正没?事,我自己擦些药就好。”
“都不?知伤得?如何,怎能乱擦药?”容辞坚持道:“伤哪了?我看看。”
阿黎难以启齿,憋得?脸都红了,好半晌才支吾说:“胸、胸口。”
“”
容辞沉默,瞥了眼老大夫。
老?大夫会意,当即收拾医箱告辞离去。
默了会,容辞说:“阿黎稍等,我书房里有一瓶上好的药膏,用后不?会留疤,我去让人取来。”
容辞起身出门,千凤等在门口。
“怎么回事?”容辞问。
千凤回道:“主子?,车牙子?坏了,有尖锐工具截断的痕迹。”
容辞阴沉着脸:“出门前没?检查?”
千凤低下头:“属下疏忽,愿领罚。”
“是该罚,今日幸好只是摔破皮,若歹人要她的命,你拿什么交代?”
千凤跪下去,没?说话。
容辞压下心里的怒意,问:“可查到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