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道:“既如此,明?日就送这些人入宫,助他一臂之力。”
孟子维忖了下:“此事会否操之过急?”
“不会,”容辞停下脚步:“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上辈子,他大权在握,可她的阿黎却早早香消玉殒。江山再美好,皇位再尊崇又如?何?阿黎不在,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所幸上天又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得以弥补。他必定让她坐上那个位置,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因去了趟庄子,再回城时,已?经是傍晚,天色暗了下?来。
“饿不饿?”
马车上,容辞问阿黎。
阿黎摇头:“我吃了烤地瓜,还在庄子里吃了些糕点,不饿。”
容辞掀帘看了看外头,此时,马车已经停在襄阳侯府的门口。
可他舍不得她下车。
老实讲,阿黎也不舍。
不知为何,相处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生出这种不舍的情感。
车内安光线昏暗,未点灯,却恰到好处地渲染着旖旎气氛。
阿黎没出息地低头,脸悄悄红了。
“容辞哥哥”
“阿黎”
须臾,两人异口同声。
容辞问:“阿黎想说什?么?”
阿黎原本想说?她先回去了,让他也早些回去歇息。但这话不重要,她问:“容辞哥哥想说?什?么?”
“阿黎,”容辞道:“坐过来。”
阿黎小声问:“坐过去做什么?我得出去了。”
“阿黎,过来。”容辞温声,却不容拒绝。
阿黎起身,挪过去,然而才挪到他身边,就被他拉坐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