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容辞的马车,她长?舒了口气。
“容辞哥哥,我们现在去师父那吗?”
“嗯。”容辞放下书卷,问:“宴上过得如何?”
“不如何。”阿黎将此前发生的事说了遍:“幸好千凤姐姐的?身手好,要不然可就烫着我了。”
容辞眸色沉了沉,但很快敛去。
他伸手:“过来,我看看。”
“没事,不严重的。”
“过来。”容辞坚持。
阿黎只好坐过去,将袖子挽起,递给他看。
小?姑娘的?手腕白嫩纤细,就那么大剌剌地落在容辞眼中。
他顿了顿,捉住那只手细细查看,然后倾身越过阿黎,从?对面的暗格里取了个药瓶出来。
“这是什么?”阿黎问。
“烫伤的?药。”
“容辞哥哥的马车里为何连这都有??”
容辞不语,他马车上的?东西都是为?她准备的。头疼发热、或跌打损伤样样齐全,这些年一直备着。
阿黎在静香书院读书涉猎颇多,有?时骑马不慎伤着胳膊手臂什么,容辞都能及时拿出些药来。
他揭开盖,用?食指沾少许,然后在她手腕上轻轻涂抹。
药膏冰凉,而他的?指腹温热,触在阿黎的皮肤上,有?种微妙的?感觉。
渐渐地,那种隐秘的旖旎气息又开始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