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槿宁要什么他都?给,平日用的、穿的、玩的,哪样?不是送最好的?除了天上的月亮给不了,其他都不大差了。”
最后,她忿忿问:“你说宠不宠?”
玉敏郡主:“”
她心口堵得很。
不着痕迹地转头看了眼宋槿宁。这会儿她跟另一个贵女站在一处,两人也不知说了什么话,另一个贵女面色些许不虞。
须臾,玉敏郡主又问:“不是说容世子为人清冷吗?”
“是啊,”那贵女说:“那也要看对谁了,容世子待旁人是不大热络的,可待宋槿宁是真没得说。算了,不说她了,说一次我就羡慕一次,怪不痛快。”
玉敏郡主也不痛快!
她还想嫁容辞呢,哪听得旁人说宋槿宁各样的好?
她说:“我看你说得也不全然,若容世子样?样?宠宋四,怎么她头上的发饰简单得很?”
“郡主有所?不知,宋槿宁头上那支珠钗看着不华贵,可做工极好。据说是从?海外什么波斯国来的,锦翠阁只?有那么一支,容世子花重金买下了。”
“”
玉敏郡主不死心,又道:“我听闻容世子才华出众,十岁便?破格入国子监,入仕十年间,政绩斐然?。这样?大才的人,喜欢的女子必定也是有才气的,宋四看着就普通,哪里能入他的眼?”
“嗨呀!难怪郡主才来京城不知。”另一人道:“提起这个,就可气人了!”
“什么?”玉敏郡主期待。
“京城有个静香书院,堪与国子监比肩,放眼整个京城能去静香书院读书的贵女五根手指都能数得出?来,偏偏这其中就有宋槿宁。”
“她不仅是静香书院的学生,学业还拔尖,听?说拜名家大儒介白先生为师。更可气的是,她每年作诗都?能拿头筹,居然?将我们这些贵女都比得干干净净渣都不剩。我娘每回训我都?拿宋槿宁做例子,你说气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