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可绝非孟子维说的那个意思。
“不是冤枉。”他道。
阿黎气鼓鼓瞪他:“这么说?,你也承认你跟貌美的女子孤男寡女待在一室了?”
容辞错愕,还能这么算?
“我只是听曲,别?无他意。”
“谁知你有何意?你心思藏在肚子里头,就算你有旁的也没人窥见。”
“我怎会有旁的?阿黎,你与我相识多年?,除了你,我还与谁亲近过?”
他急于?解释,心里这么想,就也这么说了。
可在静悄悄的屋子里,这话像是带着火钻入阿黎的耳,阿黎的心,令她脸颊悄悄烫起来。
——除了你,我还与谁亲近过?
阿黎低头,羞于?看他。
容辞说?完,也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句话很是暧昧。
渐渐地,屋子里开始燥热起来,连空气都有些稀薄。
“阿黎,”他低声问:“你在吃醋?”
轰地,阿黎的脸红了。
她窘蹙得很,结结巴巴反驳:“哪、哪有?你别?乱说?!”
容辞笑了,此?前的慌乱不在,反而变得镇定从容。
他牵起她的手:“我说的是真心话,除了你,我身旁再无别?的女人。”
他用的是“女人”二字。
也因为这两个字,此?前一直遮盖在两人之间的那层纸,瞬间就破了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