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营青楼,阿玲知道吗?你居然还想骗她喜欢你,我实话告诉你, 你死?了这条心吧!阿玲是我的朋友, 我断不会让她上当!”
“”
孟子维憋屈得很, 看向容辞:“你喊我来就是让我背罪名的?”
“我让你来解释。”
“你自己不会解释?”
“不会。”
毕竟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 阿黎又在气头上,他越描只?怕会越黑。
“小阿黎, 先别急着哭。”
孟子维这人比容辞拉得下脸,若是要道歉, 做的姿态足得很。
他低头片刻,再抬头时, 面上一副痛心疾首后悔不已却又难言之隐的模样?。
“这里确实是我经营,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为挣钱。”
“那是为什么?”
“原本朝堂上的秘密不该跟你说?,既然你误会至此?,那我只?好说?了。”孟子维神色无比认真?:“这里经常出入朝臣,朝堂上的消息每日都会在这沉淀。而我和容辞”
说?到这里,阿黎恍然大悟。
适才她只顾着委屈生气,倒是没想到这一层。
睿王府和天?家?矛盾已久,但凡一个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这些年?多亏有容辞,睿王府才能安然无恙。
她虽未参与朝政,但深知其中复杂。而容辞哥哥本事了得,在朝中与人周旋。竟不想,这座青楼是他谋划的工具。
不过片刻,她心里的那些火气消散了。
她缓缓看向容辞:“子维哥哥说的是真的?”
容辞点头,神色坦然。
“子维哥哥,”阿黎不好意思道歉:“我误会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