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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也只是听闻,但具体如何也不知。眼下外有敌国虎视眈眈,内有睿王府与皇权对峙,朝臣还?整日催促后宫子嗣。奴才见?皇上整日烦心,就?想为皇上分忧,奴才这颗心尽忠皇上天地?可鉴。”

“说下去。”明惠帝道。

“是。”张德芹舔了舔唇,继续道:“这法子其实民间有人在用,奴才想着暗中寻些?能人异士来,若是真能起效用更好,若是不能,届时”

他?比了个?抹脖颈的手势,说:“反正外人无从知晓,能为皇上效力也是他们的福了。”

他?话落,明惠帝若有所思。

次日,容辞休沐,将京城最好的戏楼包场。

阿黎乘马车到时,见?戏楼里空空荡荡,容辞独自坐在二楼正中央的主位。

见?她进门,他喊:“阿黎,这里。”

阿黎抬眼,也不知是不是角度问题,总觉得今天的容辞有些不一样。

待上了二楼后,她才发现那股不一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容辞平日惯来爱穿深色衣服,靛青、石青、玄色或者黑色。

可今日,他?居然穿了件孔雀蓝的锦袍,颜色鲜亮不说,衣服上还?绣着百花团纹,腰间坠了枚玉佩和一只香囊。

容辞本身就?长?得俊,只是平日行事沉稳老练,看?着比旁人长些年岁。可此时这么一瞧,话文里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不就?是这模样?

阿黎好奇地欣赏了会,夸道:“容辞哥哥,你这样穿真好看?。”

“是么?”容辞坐着喝茶,唇角微勾:“喜欢?”

“嗯,我见?我二哥也这么穿过。”阿黎说:“当初他买胭脂哄姑娘时,就?喜欢穿鲜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