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苏慧匆匆骑马赶来,一路上她都想好了,待她赢了之后要如何羞辱宋槿宁,再提什么样的条件令她从今往后在京城见了自己就绕道?走?。
她越想越兴奋,心中热血澎湃。然而,等她到了凉亭时,见亭中石桌上空空如也,她僵在原地。
仿佛在腊月的天被人泼了盆冷水,沸腾的血液突然凝固,浑身冰凉。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问亭中看守旗帜的掌撰:“旗帜呢?为何不在?”
“苏慧,”掌撰道:“旗帜已经被宋槿宁拿走了。”
苏慧面露惊恐:“不可能!我分明在她前面!你定是撒谎,为了包庇她,特地把?旗帜藏起来了!”
掌撰一听,顿时不悦:“苏慧,我乃书?院掌撰,岂会?徇私舞弊?”
苏慧有些?狂躁,吼道?:“可我分明在她前头,也?没见她超过我,难不成她飞上来拿的?”
掌撰说:“她是没飞上来,但她从后面峭壁爬上来了,就在不久前拿走?了旗帜。”
苏慧不敢置信,愣在原地。
她失魂落魄地回去,面对众人或嘲笑或看好戏的神情,她心底怒气滔天。
“宋槿宁!”她指着拿着旗帜笑得高兴的阿黎:“你使诈!”
“我如何使诈了?”阿黎问。
“你是怎么得到旗帜的?掌撰已经跟我说了,你居然从后头的峭壁爬上去取,这?不是使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