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爷还没舒坦你倒是先去了,果真是扬州来的瘦马,身子这?般敏感。”
“爷,我真不行了,你快去寻莺儿。”
屋子里,宽大的拔步床上躺着两个身段妖娆的女子,她们身上只着薄薄的一层纱,白玉红樱水葡萄全展露在灯火下。
而?一个身姿高大魁梧的男子,捉着其中一个女子的腿,扬其肩上。
“你们两个小\\\骚\\\\货真是厉害,今晚爷差点死在你们身上。”
他压着那叫莺儿的女子,飞快地捣鼓数百下,最后长喟一声躺倒。
见屋子里的动静停了,仆人走到门外低声禀报:“将军,子时了,该回?了。”
常靖不耐烦地应了声,若不是家里还有只母老虎,他?今日?就想?在这?过夜。
他怜爱地摸了摸莺儿的脸:“你们好生养着,爷过两日?再来。”
常靖穿好衣服出门,却见外头静悄悄,适才说话的小厮不知去了何处。
他四下看了看:“陈六?”
没人应。
“陈六?”
依旧没人应,常靖顿时警觉起来。
可已?经晚了,一个黑衣人如风似的靠近他。还未等他?动手,就被点了穴位。
“你是谁?”常靖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