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属下都出来指证,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啧风风光光的贺家说倒就倒。”
容辞乘马车经过时,顺道听了一耳朵,他掀帘看去?。
往日赫赫威风的镇国将军府大门,已被重?重?禁卫军把守,贺府女眷仆人一例不准外出。
少顷,容辞吩咐车夫:“回吧。”
回到御马巷,容辞一进门就见阿黎匆匆过来,走近了还气鼓鼓瞪他。
“容辞哥哥去哪了?怎么我才进书房不久,出来就不见你人影?”
“大夫说让你好生歇息的,伤口才好点你就出门,万一又裂开了呢。”
“你出去也不说一声,害我”
她碎碎念,见容辞从身后拿出个纸包。
阿黎已经闻到香气了,却故意问:“是什么?别以为哄我我就不生气了。”
容辞莞尔:“我伤势好转,也不必天天躺着。见你近日学业辛苦,索性出门给你买杨记点心。”
阿黎压着唇,娇俏地“哼”了声,接过纸包,凶巴巴道:“以后可不准这样了!”
“好。”容辞好脾气地应声。
容辞前脚刚回来,孟子维后脚上?门。
“哎,巧了,在这遇上。”孟子维两步过来,说:“正好我找你有事,走,咱们去?书房说。”
他话落,空气些许安静,容辞和阿黎皆没说话。
“怎么了?”孟子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