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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慧说谁?”队友问。

“没谁,随口说说罢了。”苏慧高傲地转回?头,嘱咐队友:“一局定胜负,咱们可?得竭尽全力?。况且这是咱们在书院最后一场马球赛了,你们可?甘心输?”

“当然不能啊。”

“既如此,就按适才说?的法子办,傅釉琴你负责将宋槿宁拦住,旁的你不用管,拦着她叫她抢不到球就行。”

“知道了。”傅釉琴点头。

嘱咐完,苏慧打马朝阿黎走去。

“宋槿宁?”她喊。

阿黎正在跟柴蓉蓉说?话,闻声,转头:“有?何事?”

苏慧目光轻飘飘地扫视她:“去年我们打了平手,你说?今年谁会赢?”

未等阿黎开口,柴蓉蓉冲道:“马球赛还没开始呢,苏慧你这么张狂就不怕一会脸疼?”

苏慧轻笑:“正如你说?,比赛还没开始,你怎么就笃定我会输?还是说?,有?些人以为有?容世子撑腰,旁人就指定会输?”

“你阴阳怪气谁呢?”

“谁心虚谁知道。”苏慧说。

阿黎不想理她。

苏慧对她入静香书院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毕竟能来静香书院读书的贵女少之又少。京城的人家,但凡有?子弟入静香书院,是件长脸的事。

最初她入静香书院时,确实学业平平比不上旁人,甚至连续两年都差苏慧一大截。

是以,苏慧认定她是靠容辞的关系进书院的,后来得知她的师父是介白先生?,越发地嫉妒。

也不知苏慧为何这么大怨念,阿黎平白无故地与她不对付了这么些年,如今快结业了她都还不消停。

实在累得慌。

“蓉蓉,这有?苍蝇,我们去那边。”阿黎对柴蓉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