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宋缊白道:“这事牵扯越小越好,若是旁人参与,说不定那帮人连你娘家人也弹劾,到时候引起圣怒反倒于我不利。”
“那怎么办?就这么干等吗?”
“也不全是干等啊。”宋缊白用行动告诉她:“我们这不是忙着吗?”
话落,胸膛就被戚婉月重重捶了一记。
宋缊白大笑。
笑声蔓延屋外,传进了小书房。
阿黎听见了,停下来,扭头看了看门外。
“容辞哥哥,我爹爹和娘亲怎么还没出来啊?”
容辞咳了咳:“阿黎专心背书,别分神。”
阿黎说:“我也不想分神呀,可我爹爹笑得很大声呢,容辞哥哥你听见了吗?”
怎么没听见?
容辞耳力好,小书房离正屋也就隔了座庭院,那边的事即便不想听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默了默,他说:“阿黎,我带你去逛园子可好?”
“我不背书了吗?”
“明日再背。”
“可一会爹娘过来了,看不见我了。”
“他们不会这么快出来。”
“容辞哥哥怎么知道?”
“”
别问他怎么知道,同是男人,他自然理解宋缊白。
容辞帮她把书放回书袋,然后牵着她出门。
戚婉月身子跟旁人不同,寻常碰不得,一碰便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