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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缊白凄楚:“婉月,我们好生谈谈可好?”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说上次娘过寿的事。”

戚婉月深知此时撵不走这人,索性耐着气性坐下来:“好,你说。”

“婉月,上次我跟你解释的话句句属实,并没作假。”

彼时母亲六十大寿,他在后院跟李秀兰说话时正巧被戚婉月撞见。

其实并非他刻意见李秀兰,而是小厮传话说后院有人找他,他以为是戚婉月,可去了才发现是李秀兰。

李秀兰向他诉苦,说自己诚心来贺寿却坐了一上午冷板凳,心里难受。

他从小读圣贤书长大,自知读书人要以“孝义”立身。李家夫妻是他的恩人,而宋家让李秀兰在厢房冷清地坐了一上午,还草草打发人走,确实是他宋家做得不对。

他心里羞愧,安抚了几句,却不想戚婉月想多了。

戚婉月冷笑:“是我想多了还是你怜香惜玉?”

“婉月,那李秀兰是恩人之女,也算是我义妹”

“够了!”戚婉月不想听:“若你还是这种陈词滥调,就不必说了。”

“那你想听什么?”宋缊白无奈。

室内气氛冷寂。

须臾,宋缊白缓缓开口:“婉月,我没有跟李秀兰私下见面,而是下人传话说后院有人找我,我以为是你,可来之后才得知是她。她也没跟我说什么,就是觉得委屈,说好心来贺寿被安排坐在清冷的厢房”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戚婉月语气毫无温度:“你若怜惜她就把她纳进府。哦,你是怕纳她做妾委屈了她?既如此,我们趁早和离如何?”

“婉月,你怎么又提此事。我早已说过,我并无纳妾之意,也没和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