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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认真想了想,想不起来。

容辞板着脸:“伸出手来。”

阿黎瑟缩地伸手,闭眼不敢看。

她掌心白嫩丰腴,瞧着细皮嫩肉的。

容辞狠心落下一戒尺:“这一戒打你钻狗洞。”

随即,他又落下一戒尺:“这一戒,打你偷偷听戏。”

他打一戒,阿黎眉头就皱一遍,原以为两戒尺结束了,却没想到容辞又落了一戒下来。

“这一戒,打你对小厮撒谎。”

最后这一戒不疼,可不知怎么的,阿黎心里委屈得很,忍不住眼眶发红。

“我没有!”

她从未撒谎的,容辞哥哥冤枉她。

容辞见她要哭不哭,心下不忍,可面上神色不变,依旧严肃。

适才出门时,小厮的话他听得真切,说“四姑娘您总算抄完功课了”。可她哪里是在抄功课,分明是去听戏了。

小小年纪撒谎要不得。

见她还不承认,容辞又故作沉脸几分,作势扬高戒尺。

阿黎“哇”地一声,吓哭了。

“呜呜呜我讨厌容辞哥哥!”

容辞一愣。

手持戒尺顿在半空,进退不得。

可才训斥过,立马就哄肯定不行,不然她下次还会再犯。是以只得继续板着脸,吩咐车夫去襄阳侯府。

容辞没哄阿黎,阿黎抽抽噎噎哭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