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已经瞒不住了,江家一早做了准备,要趁着这次满月宴,宣布Omega的回归。
江家的人一直在盯梢,岑骁渊带茧绥左拐右拐,进了Alpha卫生间,里面很宽敞,还有人在方便。
岑骁渊满眼戾气地瞥了那人一眼,那人尿都没抖干净,裤链也没拉就跑出去了。
大门轰然一声响,关得严严实实。
茧绥被放置在洗手台上,岑骁渊深深看着他。
“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茧绥问。
“你觉得我能持续多久?”Alpha轻咬他的耳朵。
茧绥轻“唔”一声,声音越发轻浅,呼吸却变得沉重,“我、我不知道,你要真做吗?”
“可以吗?”岑骁渊征求茧绥的意见。
茧绥犹豫一下,自己的身后就是镜子,四面都环绕着柔光灯带,将两个人的身影照得一清二楚。
岑骁渊并不在意宴会如何开场,他们的目的已经达成,现在江家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岑骁渊突然到来这件事上,对他高度警戒,生怕Alpha会扰乱局面。
门口说不定已经有人驻守。
Alpha向上看着他,目光莫名虔诚和热切。
“……只能一下下。”茧绥用手触碰着阻隔贴下,Alpha的腺体,信息素缠绕在指尖,“你不能太过分我就给你。”
十几分钟后,门内的声音停止了,站在门外的人彼此对视一眼,悄然撤离。
此刻宴会的正厅,有更大的热闹正在酝酿上演,但都不关他们什么事了。
盥洗台的正中央,岑骁渊黑沉着一张脸,轻咬在茧绥的脸颊上,“你叫得太大声了。”
茧绥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眨了眨眼讲道:“我以为要让他们听见才行呢。”
岑骁渊的喉结滚动一下,吻上茧绥的下颌,“我都没有进去。”
“可是已经磨红了。”茧绥好商好量,“我们不能再……啊,继续了,你说话不算话。”
“算话的,宝贝,你哄哄我我就好了,你叫得太大声,我不想他们听见。”岑骁渊吻他湿漉漉的眼睑,用舌头舔掉眼泪,烫得茧绥一哆嗦,抓在他衣襟前的手指一紧,磕磕巴巴道,“你不能,太烫了。”
Alpha又开始不正常了。
但是什么事情刺激到他?茧绥心里有一丝丝困惑,很快,岑骁渊的话语打断他的思路。
“现在门外没人了,你叫给我听,再叫一声。”
茧绥受不了岑骁渊来回蹭他,小灰就愿意用脑袋拱他的胸膛,但狼崽的撒娇是单纯的,Alpha不是。
他会捕捉。
如同蜜蜂捕捉花蜜,含住那粟甜润的糖水就不松口。
太烫的温度灼化他。
茧绥的肩膀微微抖动,手指陷在Alpha的发丝里,终究是投降。
他附到岑骁渊耳边,把方才说的荤话又讲一遍,声音放不开,就是这样才好听,才让Alpha更加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