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英脸上的担忧不止。
那个Beta看起来年纪比岑骁渊还要小,根本不可能真的照顾好岑骁渊。
岑澜只是看自己的养子到了该有陪读的年纪,随意挑选一个Beta了事。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真的靠他纾解信息素。”岑骁渊说。
然后,在往后的六年里,逐渐习惯了有茧绥陪伴的每个日夜。
乃至于有天这个人不在自己身边,他就要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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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骁渊的吻烙印在茧绥的身上。
细细密密的亲吻,如同火焰灼烧在心。
茧绥止不住地发颤和抽气,这一回湿淋淋的变成他,滚落的泪珠来不及砸下,就被Alpha舔舐掉。
抑制剂早在一个小时前就见效了,余下是最原始的欲望与冲动,因着茧绥的纵容,一发不可收拾。
茧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一套,是很久前酒店里,岑骁渊叫人给他准备的那一身。
Alpha亲手为他穿上了,宽大的衣摆盖住全部的身躯,埋下去的头顶被茧绥用五指抓住,深陷其中。
“够、够了,别再……呜,求你,岑骁渊!”他没有叫其他的称呼,单单只是“岑骁渊”这三个字却像一个开关,让Alpha更加亢奋。
茧绥只能深埋在他的肩侧,张口咬住岑骁渊的腺体。
苦涩溢满口腔,被他渡回岑骁渊的口中,纠缠中又隐约尝到滋味。
“苦话梅……”吞咽间,茧绥含含糊糊道。
“什么?”岑骁渊听见了,却不懂其中的含义。
茧绥裤脚卷起了一半,露出修长而笔直的小腿,被他握在手中,掐出一把白嫩丰盈的皮肉,印出修长手指的五根指印。
Beta的眼睛湿润而明亮,是黑曜石,是紫葡萄,是岑骁渊无数次想要夺走藏起来的珍物。
“话梅糖……你吃过吗?”
“不吃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岑骁渊说完,又迅速问,“是什么味道?”
“就是糖,酸的、甜的,能含好久,都会有味道。”
茧绥跟不上岑骁渊的速度,动起来好累,他想装死,开始和岑骁渊聊天,想要他分心,“坏掉的,就是苦的。”
“你的信息素……像苦味的话梅。”
Alpha的信息素其实很高级,自己却把它形容的平庸不堪。
或许要挨骂了。
“是么?”岑骁渊却不在意,问,“很苦吗?”
“也、也会甜,仔细品一品,是甜的。”
“原来你尝得这么仔细。”
岑骁渊笑起来,那一笑是好看的,却让茧绥打冷颤,开始怀念方才处在易感期,哭唧唧要抱要亲的Alpha。
岑骁渊说:“那我该多给你一些。”
茧绥要咽咽口水狂摇头,声音都在颤:“不能再来了,我还没吃饭 ,我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