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岑沐的突然出现,茧绥十分惊讶。
难怪岑骁渊一直没有找到人,联盟和A区的关系向来微妙,自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寻人。
岑沐则笑眯眯坐到他旁边,“老大的易感期是不是提前了?”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岑沐摸了摸下巴,“对嘛,我就是知道,我就是怕这个。”
“A区那帮老不死逼得太紧,刚来B区那阵子他确实拼命太过,又不按时调养,现在我也走了,他易感期提前都是轻的。”岑沐说完这番话姿态还很悠闲,转过头看向茧绥,“我手里有你想要的抑制剂,不过这次要你来选。”
“是你拿钱来跟我买,还是说,我把它免费给你,但你要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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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帮你注射,注射完过半小时,应该就会见效了。”
茧绥说着,想要去拿岑骁渊手里的抑制剂,却被岑骁渊避开了。
“我要标记你。”岑骁渊说。
“……我不能被标记。”
“我知道。”岑骁渊扣住他的肩膀,再次蹭过来,“那我要吻你。”
“那得等你注射完,才能解开止咬器,然后我们就能亲嘴了。”
“真的?”
茧绥像在哄小朋友,“真的。”
他尝试从岑骁渊的手中拿出抑制剂,这一回Alpha没有紧拽着不松手。
“我不想戴这个,感觉自己是一头动物。”岑骁渊忽然说,“他们对待我都像对待动物,说我是失控的疯狗。”
茧绥本来稳定的双手忽然抖了一下,针尖扎进皮肉,冰冷的液体注射在Alpha的体内。
他的脸颊忽然被捧住,岑骁渊根本不顾手臂上的疼痛 ,莽撞地凑上来。
“等一下,还不能……”止咬器没有解开,嘴笼把两个人隔开,模样有点滑稽,茧绥余光里窥见空掉的针管,松了口气。
“那就不戴了吧。”
他说着手绕到岑骁渊的颈后,指尖擦过Alpha的腺体,听到岑骁渊喉咙里类似低吼的闷音。
有了第一次的佩戴,解开就容易很多了,可他刚打开卡扣,就被岑骁渊按住手腕,再次扑倒在地。
“不戴我会咬你。”Alpha威胁似的开口,“我会把你咬得皮开肉绽,你又要在我耳边鬼哭狼嚎,又要喊痛,你不想要我的标记。”
有比Alpha的身躯还滚烫,比信息素还苦涩的东西溢出,坠落在茧绥的锁骨,让他以为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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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还有上次,你从我这里拿走的e类抑制剂,也没有付钱给我。”
中心医院的大厅内,岑沐撇了撇嘴,“如果这次你跟我走,就都一笔勾销了吧。”
茧绥说:“那我还是付钱吧。”
“你确定吗,那会非常非常昂贵。”
“本来就是我欠下的,我得还清。”茧绥说,“而且,你也不是真的想带我走,你在开玩笑。”
岑沐摸了摸自己青色的胡茬,“我的演技有这么差吗?行吧,但想要你还钱是真心的,最近手头的确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