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到底传到什么地步了?
如果连刚来学校不久的医生都听说了这件事……
男人看出他的惊慌失措,放松了语气,半是调侃道,“你身上的秘密可真多啊,一方面和高阶Alpha有关系,另一方面,这抑制剂又不知道是给谁用的。”
“不,我们不是……”
茧绥想要解释,但话说到一半便卡住了,不是什么?他和岑骁渊分明什么都做过,只差最后一步而已。
那根本不重要。
上城区的Alpha和Beta厮混在一块,会被视为不洁。
是肮脏,也是禁忌。
“我很有职业操守的,病患如果不想说,我不会问。”见茧绥慌了神,医生安抚道,“只是想给你提个醒。”
连得到抑制剂的喜悦都被压下去,只余下一团混乱的思维。
茧绥任凭医生弯下腰,右手握在他的手臂上。
没有姓氏的男人告诫他:“和Alpha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医生最后送给他一句话。
茧绥匆匆跑出幽深的长廊。
时间确实还很早,医生心情不错地哼着曲。
下一秒,门口出现一道人影。
“怎么,是落下什么东西啦?”
他回过身,神色骤变。
迅速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医生脊背紧绷,汗水瞬间浸透衣料。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多少,他毕恭毕敬地低下头,不敢看来人。
那双泛金的眼眸里烧灼的热度不减。
岑骁渊开口问:“刚刚出去的那个人,你给了他什么?”
28.该推开
“咚咚”两道敲门声,茧绥站在被月光照拂泛起冷蓝光晕的宿舍门前。
“师兄,开门,是我。”
他的心脏还嘭嘭跳个不停,医生的警告还回荡在耳边。
不要和Alpha在一起,和Alpha在一起没有好结果。
他自然是知道,况且,他和岑骁渊根本算不上那种关系。
缘余打开门,面上的惊讶不掩,直至茧绥将抑制剂掏出,才算真正相信了。
“你在哪里搞到的抑制剂?”
房间里亮着一盏暖色的灯,缘余坐在书桌前,衣袖全部撸起,露出健壮的大臂,神色里有担忧。
茧绥把医务室发生的事情简单说明,最后停顿一下,“他说我长得像他死去的爱人,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缘余听后冷静下来,分析道:“那他的爱人是Bet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