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岑骁渊悄声无息地靠近,“我在B区走动的少,你领路,带我去附近转转。”
“……”
寂静无声的两秒钟。
茧绥刚要找借口推掉,Alpha的手掌忽然罩住他的面颚,“你身上有股很难闻的味道。”
到底谁才是狗鼻子?
那只手迅速捕捉到他的颈项,包括脆弱的喉结,也被压在虎口之下。
“劣质Alpha的臭味。”岑骁渊说。
春意夏
明天见
10.同住
茧绥脑海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自己身上有Alpha的味道?
Beta对信息素感知没那么敏锐,何时沾染上的都不清楚。
来不及更多思考,岑骁渊右手稍稍施力,他的喉结难受地滚动一下。
茧绥只能先糊弄过去:“体训……应该是体训时不小心沾到……”
“唔……”来不及发出更多声音,Alpha凑近,几乎是面贴着面,十分厌恶道,“简直臭得要死,我要吐了,别再有下次。”
可他不是他的所属物。
不是奴隶不是仆人,更不是随叫随到的跑腿跟班。
维系在他们之间的一纸契约早就作废了。
现在横在两人之间的是恐惧、忍耐,以及无可奈何的屈服。
茧绥闭了闭眼睛,那双漆黑的眼眸隐在黑夜里,再无闪烁的光芒。
再睁眼时,他的神情如常,温顺而无害,“好的,我下次注意。”
之后几天,岑骁渊都没有联系茧绥。
茧绥也在忙着拓展自己的新业务指挥系好几个Alpha都叫他跑腿,有的还给他小费。
在A区当陪读的那几年,得到的酬劳不少,但联盟学院的学费高昂,外加上茧绥还想给弟弟的未来做打算,吃穿用度上比较节俭。
现在有人上赶着送钱来,他没有不收的道理。
更何况是用自己的劳动力换来的。
倒是最初使唤他的那两个Alpha分文不给,脸大得很。
舍友依旧对茧绥冷嘲热讽,见他好几天都窝在寝室里,便幸灾乐祸说他已经被抛弃了。
茧绥其实有点怀疑那天的信息素是舍友留在他身上的,但是为什么,完全没理由。
或许他把茧绥当做高阶Alpha的玩物,才敢充满恶意地整蛊。
但招惹岑骁渊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S级Alpha就没几个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