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淮宁没想到他眼那么厉害,正想着怎么搪塞过去呢。
江望道:“是不是节目组跟你们说明天给我过生日让不要告诉我。”
简淮宁惊讶了:“您怎么知道?”
江望挑了挑眉,勾唇道:“诈你的。”
“……”
简淮宁反应过来,气呼呼的瞪他。
就像个炸毛的猫儿。
江望迈步走过来在对面的沙发坐下,声音低沉而优雅:“生气了?”
简淮宁不说话,承认生气的话显得自己小气,他才不上当。
江望眼底划过淡淡的笑意,这样会生气的人才更鲜活,从前的简淮宁整个人都好像是行走的枯木,从不会对身边的人展现出来明显的情绪,仿佛谁都不在他的眼里,也不在他的心里。
“其实是我猜的。”江望说:“毕竟出道这么多年,这些节目组的心思都能猜到。”
简淮宁说:“您都知道了,就不惊喜了。”
江望失笑:“难不成不知道,我就能忘记自己的生日不成。”
简淮宁想了想也对。
可能其实大部分被惊喜到的人,都是配合准备惊喜的人吧,不想让别人白忙活。
思及此。
简淮宁看向江望说:“您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江望随手擦着头发:“都行,不挑,你送的都可以。”
简淮宁呆了呆。
“不过。”江望说:“明天并不是我的生日。”
简淮宁惊讶的瞪大眼睛。
江望看他清冷的小脸上出现有些懵的疑惑,勾了勾唇,这才道:“我真正的生日是今天,身份证和公开的生日因为登记的问题不准确。”
简淮宁看向墙上的钟:“那不就是还有一个多小时?”
现在都十点多了。
江望点了点头说:“嗯。”
简淮宁说:“那生日不就这么过了,好可惜。”
江望有些无所谓,他道:“每年都是过的第二天,习惯了。”
简淮宁却道:“这怎么行,你还没吃蛋糕没许愿呢。”
也许是家庭教育的问题,从小他们家过生日都是很重视的,哥哥曾经对他说,生日许的愿望是最灵验的,错过就不行了。
江望看着他。
简淮宁比他这个当时人还要着急,他想了想,抬头看向江望说:“除了我还有人知道吗?”
江望启唇:“没有。”
简淮宁愣了愣,他本意想问问导演能不能搞一个蛋糕,却没有想到压根没有知道,江望只告诉了他,只和他一个人说了。
奇怪的情绪在心尖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