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梁玄含糊地说道,想推开她。
可是双手却动弹不得,定睛一看,他的胳膊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条红色的丝带,那丝带红得妖冶,像活物一样越缠越紧。
“这下逃不掉了。”董晓悦一边笑一边解下他的腰带,顺手往河里一抛,扒开他的衣裳,用指尖抚摸他裸露的胸膛。
“阿悦你听我说……”梁玄焦急地道。
董晓悦竖起一根手指,贴在他唇上:“等我办了你再说不迟。”
梁玄宁死不屈地挣扎:“此事会害死你的!”
董晓悦听了满不在乎地笑起来,食指往他胸前一戳,也没用什么力气,梁玄便往后倒去。
河滩上的淤泥软软的,倒也没摔疼。
董晓悦就势跨坐在他身上,将脑后的银簪一抽,长发像瀑布一样倾泻,发尾扫过他胸口,让他心痒难耐,如同受了酷刑。
董晓悦没有解开自己的腰带,却将宽大的衣裳褪下肩头,肌肤在星光下蕴着珍珠般的光华。
男子的戎装越发衬出一种近乎妖异的美,衣裳滑落到胸口,梁玄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董晓悦俯下身,两人的身体便贴在了一起。
梁玄几乎是在哀求:“阿悦,别……”
董晓悦凑到他耳边道:“雁奴,我们一起死在这里可好?”
梁玄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好。”
“真乖。”董晓悦在他耳垂上啄了一下,反手去解他的裤子,用手一摸,感慨道:“呀!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梁玄羞愤地转过头去。
“雁奴,”董晓悦梦呓一般低唤了一声,慢慢地坐了下去,梁玄仿佛被投入一汪温柔的湖水中,一种酥痒难耐却又舒服到极致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