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许意被周之越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累得像没骨头的?软面包一样。
她整个人陷在床里,半眯着眼,等周之越擦头发?。
床头的?蜡烛已经被?他熄了,但空气里还保留着刚才暧昧的?味道,几乎一点没散。这会儿闻到,又?觉得脸热。
许意翻了个身,看向浴室里的周之越。
他神情清淡,已经穿好了睡衣,慢悠悠地吹头发?,跟平时没一点区别,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跟刚才判若两?人。
等他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熄了灯,掀开被?角上?床,把许意揽进怀里?。
他声音清哑地问:“还累吗?”
许意点头:“累死了。”
周之越眉梢微抬,看着她说:“明明今天什么都没让你做。”
许意把手搭在?他腰上?,别开头问:“那刚才是在做什么,做梦吗?”
“”
周之越缓慢解释:“我是说,都是我在?动。”
许意:“那也很累,而且嗓子疼。”
闻言,周之越沉默地起身,去厨房给她接水。
回来时,他把水杯递给她,许意艰难地撑起胳膊,就着他的?手,咕咚咚喝了大半杯,最后舔了舔唇角的水渍。
周之越看见,喉结上?下?滑动,但最终还是移开视线,拿着水杯出去放好。
明天是周一,要克制。
再次躺回床上?,也差不多准备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