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笑南把何嘉许从地上拉起来,oga浑身无力,近乎本能地贴在她身上,炽热的鼻息洒在盛笑南的颈边,嘴里仿佛含糊地念着什么。

盛笑南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何嘉许。”

“……老、老师?”

“你发情了。”

“我不知道,”何嘉许神志不清,眼泪忽然扑簌簌掉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盛笑南皱起眉:“没人指责你。”

她抚上他颈后鼓鼓胀胀的腺体,“你需要一个临时标记。”

某个关键词突然触动了他,何嘉许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掌心滚烫发汗贴着她的皮肤。

盛笑南居高临下,任由他靠近,冷静地审视着他的表情,看他的眼泪如小溪一样淌下来,眼睛被水光润得发亮。

那干燥发红的嘴唇开合。

“老师标记我,我想被老师标记……不想被老师丢掉……”

温驯、害羞、无害的兔类,无论初遇还是如今,都像海绵一样沉默着承受外界给予的刺激。他天真柔软,却极具韧性,他承受得越多,盛笑南这样的王八蛋就越想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

盛笑南拨开他汗湿的额发,带着他的肩膀,让他背对自己,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发红的腺体进入视野。

她低下头,稍一用力,齿尖刺破娇嫩的腺体表皮,属于alpha的强势信息素注入oga腺体内,两股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开始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