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活了十几年,此刻才切身体会到上瘾是怎样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他手指穿过林檐的头发,将人的脑袋抬起来,他还想要更多。
这一下有点用力,林檐哼了一声,泄出一丝气音,有点类似于小动物被打扰到的哼唧。
萧池猛地一顿,身体有点僵硬。
“怎么了?”林檐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朦胧,太热了,他想要掀开被子,手还没抬,他就被萧池握住了手腕。
“檐仔,”萧池嗓子哑得厉害,他艰难的支起身子,说话好像冒着火星:“我好像,不对劲。”
林檐也察觉到了,静默半晌,他默默把手腕从萧池手心处挣开,转而向下。
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动静里,萧池一声闷哼,他头上也出了汗:“檐……”
“别说话,”林檐脸上烧得厉害,不过藏在被子里面看不见,他收拢手心,抿着唇,声音冷淡:“你闭嘴,不然我就弄死你。”
太阳出来了,外头的花开得正好,花蕊上的露珠还未干,闪着朝阳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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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十五,本来应该是一个积极勃发,精神饱满的时候,但是夏桐坐在门口,抱着书包,像个霜打了的小白菜。
萧池哥啥时候过来的,他怎么现在这个时候洗澡,会有正常学生早上七点起床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