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沉吟了片刻,“孤不觉得哪里羞耻。”
贾珠干巴巴地哈了一声,“保成当然不知道,毕竟躺在那里任由人宰割的不是你。”
他说这话时,声音又急促又轻微,显然是害怕被人听了去。
可太子却满脸疑惑,他欲要发泄的火气被贾珠打断,可殿下看起来也没有真的恼怒,只是用一双漆黑的眸子困惑地看着贾珠,“任由人宰割?”
贾珠心头的火苗猛地腾升,他死死咬住牙,免得那种火气从牙齿里挤出来。他不该如此,允礽只是为了给他帮忙,方才……这件事上,真的倒霉的人应该太子,毕竟还连累到他必须施以援手,可贾珠几乎无法克制心中那种大喊大叫的欲/望。
羞耻,当然是羞耻。
哪怕是这般,他还是无法克制那种颤栗的痉挛。
他被剥开,被迫袒露,露出最丑陋的一面,独独在他喜欢的人面前,那该死的,愚蠢的欲/望……贾珠理所当然应该憎恶这一次的事情,他本应该……如果不是在回忆之时,又徒然而生那种快慰满足的喟叹!
贾珠不是对太子生气,他是对自己生气。
对那个屈服于本能,屈服于药物的自己憎恶不已。
太子微蹙眉头,似乎意识到贾珠的情绪不对劲。
心里那些咆哮的念头,因为贾珠的主动靠近,反倒是削弱了不少。
他在心里轻哼了一声,为自己没救了的底线,而后反手扣住贾珠的手腕,就将他往房间里拖。
贾珠下意识与他僵持,却听到允礽淡淡的话,“难道阿珠还想站在门口和他们讨论这些吗?”
贾珠扫过庭院内的侍卫宫人,哪怕他们的声音压得再低,都或许会有人能听到。
贾珠松懈了力气,任由着太子将他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