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铭还翻楞着眼睛看他,想看他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所以为了弥补我心灵的创伤,你以后最好尽量跟我两情相悦,不要动不动就嫌我的情话油腻,也不要动不动就提什么人口买卖等不法活动……”他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贝铭一眼,正好对上那对翻了一半的大白眼,没再说下去,笑了,弯腰朝着那儿吻了一下。
贝铭闭上眼,搂住他的脖子,身上还有些啤酒留下的微醺的酒气,拉下来吻了一下他的下巴。
褚云端本来在床头坐得挺好的,这时候不得已像虫子似的往下蠕动,揽住贝铭的腰,碰了碰他的鼻尖,问:“累了?”
贝铭没说话,只是搂着他,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两人上半身叠在一起,一会儿,说:“好久没做了,想做……”
翌日早起吃完饭,贝铭翻箱倒柜从厨房里找出个不知道什么年月塞进去的茶壶,好像是褚学文过年的时候带过来名为附庸风雅实为显摆的,铭盛华在外面抱着孩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敢问,小声跟孩子说:“不知道你爸翻箱倒柜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小婴儿只以吐泡泡回应他。
贝铭拎着那茶壶出来,褚云端一边挽袖子一边从楼上下来,说:“这是干嘛呢?”
铭盛华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替他说这句,赶紧附和:“我也想问呢。”
贝铭把一张a4纸折吧折吧平均分了八份,四张写上褚,剩下的四张写上贝,亮给在场的剩下两个半人看:“都看好了啊,童叟无欺没有作弊啊。”
褚云端说:“整得挺有仪式感,微信掷色子,单数是你,双数是我,不用费这事儿。”
贝铭白他一眼:“我闺女的终身大事,不能那么草率地交给一个机器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