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贝铭正在家里试穿他刚刚买回来的连衣裙,他当时连试都没敢试,直接抓回来了,现在穿上感觉腰那儿好像有点儿紧,胸上有点儿松,鞋子也没有配套的。
他看了一眼穿衣镜,没敢再看第二眼,卧槽,这造型,褚云端要是能硬起来就有鬼了。
背后拉链不太好拉,他练瑜伽似的勾了半天也没勾上,想了想,又忍不住照了一眼镜子,暗叫一声天神,赶紧继续勾拉链。
褚云端一路进门一路喊他,一直喊到楼上。
贝铭答应了一声:“我我我马上出去。”跌跌撞撞想把自己藏起来,拉链好不容易勾下来,背露了大片,腰那儿窄得脱不下来。
褚云端推开衣帽间的房门,就看见贝铭衣衫半褪坐在一条淡黄色的蕾丝长裙里,额上冒汗,正一脸惊恐又无辜地看着他。
两人相顾无言。
贝铭低头继续脱裙子。
褚云端说:“不要脱,很好看。”
贝铭羞耻得把裙摆掀起来盖到自己脸上。
褚云端说:“贝儿公主。”
贝铭一边觉得他叫“贝儿公主”那几个字的腔调似曾相识,一边想着褚云端是什么强大的心脏,这种造型也行。纱裙遮着他的脸,褚云端已经在朦胧间走过来,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褚云端单腿跪下,倾身过来,一托住他的后脑勺,隔着一层轻纱吻住他。
在衣帽间发展起来真是让人始料未及,他身上还挂着裙子,人被堆在衣服里。
褚云端让他叫老公他就叫老公,褚云端让他叫哥哥他就叫哥哥。
贝铭窝在土豆沙发上喘气。褚云端跪在那儿看着他,还是一副衣冠禽兽西装革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