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铭不搭理他,人离褚云端远了点儿,故意说:“褚总快离我远点儿,你这身娇体贵的,别让我给碰坏了。”
这边褚云端怎么腻歪地安抚他暂且不提。
搬家公司动作很快,果如贝铭所料,午饭之前已经把行礼整理妥当装车,褚云端的房间里只剩下一间装着大床的空屋,从前的生活痕迹仍在,看起来却让人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两个老的受不了,坐在客厅里唉声叹气。
贝铭想,就这俩人整天往鸭舍跑的架势,褚云端走了会是什么样儿?这家立刻不就散了?褚云端那么早就经济独立,却一直没有从家里搬出去也有这个原因吧?当下有些唏嘘,又想,将来自己跟褚云端的日子又会是什么样呢?
云斌借茶消愁,跟褚学文一人占据客厅餐桌的一角,褚云端还没走看着就像一对空巢老人了。
褚云端:“以后每个周末还要回来看你们,怎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褚学文:“胡说什么呢?快呸。”
褚云端笑着说:“我跟贝铭没事会回来看你们的,家里就剩你们俩,就别天天往娱乐场所跑了,身体也吃不消。我爸假期多,你们俩想想以后结伴干点儿什么,出去旅个游什么的也行,结婚不就是为了有个伴儿吗?”
他爸显然不能接受这个安排,云斌眼圈儿已经红了,说:“自从你从我肚子里爬出来,还没离开过我身边。”
褚云端在不解风情这方面从没有让人失望过,贝铭刚感同身受酝酿起一腔情感,这边就听见他说:“我从初中就开始住校,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