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一吹,把贝铭吹了个哆嗦,问身边的褚云端:“褚总,又来捉奸啊?”

褚云端像他爸似的,弯腰帮他拉上羽绒服的拉链,有些得意地说:“我看别人并不太想跟你勾搭成奸的样子。”

贝铭哼了一声,说:“你得意什么?等哪天看我给你戴一顶好大的绿帽。”

这话褚云端听不得,立刻借机将他扣进怀里,美其名曰是惩罚,实际上是趁机揩油。贝铭显然已经看透他的伎俩,给搂得脸也红了,说:“你……你你干什么呢?”

褚云端只抱着他不想放手,一副爱惨了的样子,说:“我我我想亲亲你。”

贝铭把握在他腰上的手抠开,红着脸说:“行了啊,今天的份儿已经用光了,不能再这样了。”说完就把半张脸藏进了围巾里,也不敢看褚云端。

褚云端只好松开手,走路时将他护进人行道内侧,说:“我今天上午让钱百万联系了个健身器械的零售商,打算把新房地下室装成健身房,你觉得怎么样?”

贝铭早就想问他新房的事,说:“那挺好,以后健身就不用出门了。”又趁机说,“我上回去的时候闻着屋里已经没什么味儿了,你看咱们什么时候搬过去啊?总打扰咱爸也不是事儿。”

这话说得非常艺术,褚云端听见都笑了,说:“没事,咱爸喜欢你打扰他。”

贝铭原本还不好意思看他,听见这话立刻抛弃矜持,回头瞪了他一眼。

褚云端给这一眼瞪酥了半个人,眼角眉梢的笑意停不下来,只是不说话。

贝铭又杵了他胳膊一下,说:“什么时候搬?给个准话。”

褚云端顶着好大一张脸凑到他眼前,说:“你亲我一下,明天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