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怔怔地回过头,就看见一个有几分面熟的男人站在他身后,那为他遮雨的伞就是他打的。
“下雨了,先进去躲雨吧。”
男人开口说话了春生才想起来这人是魏家私宅里的保镖。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春生疑惑地转身跟着他回到寺院,看到卖香囊的姐姐还有他的木雕都好好地放在屋子里,没有被雨淋湿,甚至他觉得眼熟的人也不止这一个,顿时更觉得奇怪了,但他的第一反应是,“庭之在哪里?”
“魏先生不在这,这有毛巾,干净的,你先擦擦。”
春生沉默接过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净,然后安静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外面的雨停,不再问任何问题。
他已经想明白这三个人在这里是怎么回事了,如果不是魏庭之的意思,这三个人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那魏庭之为什么要他们出现在这里呢?
春生再不聪明也能想到原因,那是因为他在这里。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来得急走得也快,他们在寺院里躲雨,没多久雨就停了。
春生提起自己的东西不让他们帮忙,和卖香囊的姐姐一块回到寺院外的榕树下。
他被雨淋了这事肯定是瞒不住魏庭之的,也是这个原因魏庭之比平时都要早地过来接他回家。
春生提着东西上车,抿着嘴巴有些不太高兴。
魏庭之自然也知道自己让保镖跟着他的事被他发现了,这事也就是因为春生才能瞒到今天,否则换了其他人早就该意识到那总停在寺院外的黑色商务车不对劲。
不过魏庭之也并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任何不妥,也暂时不打算解释任何事情,只是伸手摸了摸春生的衣服,发现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再沉声道:“明知下雨了你还跑进雨里干什么?”
“我怕我的木雕淋湿了。”
“你就不怕你自己淋湿了?”
“不怕,反正很快就会干的。”
“是吗?那等你生病感冒,医生给你打针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么想是错误的。”
“我才没有错,是你有不对。”
魏庭之看着他,“我哪里不对?”
春生又抿唇不说话了,心里一边因为魏庭之让人看着他有些不高兴,一边又实在不想和他吵架。
他一路沉默到回家,不声不响地拿了衣服去洗澡,只是他前脚刚进卫生间,后脚魏庭之也跟了进去。
春生腮颊微红地让他脱了上身衣服,低头嘴唇嗫嚅,“我就说了没有嘛……内裤没有被淋湿,我穿在裤子里面的。”
“裤子湿了吗?”
“湿了一点,但是已经干了。”
“脱下来。”
春生只得脱了,脱得一件不留。
魏庭之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再把春生拉进怀里,低头贴着他的颈侧,对他的耳垂连亲带咬,“你重要还是木雕重要?”
春生呻吟着说不出话。
他不说话魏庭之搂在他腰身上的手也滑到了肥软的臀/肉上,连揉带捏,捏得手感奇好的软肉几乎溢出手指缝。
“嗯?我问你,你重要还是木雕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