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平安摇摇头,“对,骗你的。”
“骗我?”
秋余声直觉没这么简单,他猜测是否简云杰又对简平安动手了,一低头便看见简平安藏在袖子里的绑着绷带的手,便神色凝重地问这是怎么了。
简平安别开脸说:“骨质疏松。”
“骨质疏松?”秋余声发出明显觉得这借口离谱的短促笑声,“骨质疏松绑绷带?”
简平安越说越真:“里面贴的是膏药,你闻闻。”
他干脆把手腕抬起来给秋余声闻,这套说法是他早就想好的,他昨天晚上看养生频道的广告才想起来为什么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熟悉了,纱布里药水的味道就跟膏药一样,那他就这么告诉秋余声好了。
秋余声皱起眉头,环视四周,这里位置偏僻,没多少人走动,但肯定比不上他家安全,他走的时候明明把钥匙给简平安了,他只希望简平安能够安全地等到他回来。
可他真的没想过简平安会不接受吗?
秋余声感到一阵挫败,他的确把钥匙给了简平安,让他和贺云帆住进去,但除此之外他也不能做什么了,他对简平安的所谓“保护”本身就建立在一个不确定的大前提下,简平安对他的信任还远远没有达到他期望的程度,他要做的也远远不够。
“还疼吗?”
“不疼了,”简平安说,他不敢告诉秋余声,就是有点痒,伤口在长结痂的时候真的很痒,但是贺云帆不让他挠,这才是最痛苦的事,他怕一说出来秋余声就知道他不是骨质疏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