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潮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过了两秒,很重地将整个身体压在姜漾身上。
再次被陈木潮亲吻与上次的时间间隔不过分钟,姿态却完全不同。
摄取和掠夺的掌控,陈木潮的手掌掐住姜漾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嘴唇也被堵上,在巨大的喘息与水声中,姜漾听到了另一条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周颖月一直在医院里,在整理陈木潮拿来的东西时,发现她少说了庄缪的作业本。
要住一个月医院,也不可能真的完全放弃学业。
她摸出陈木潮帮她拿来的手机,在拨出界面却迟疑了会儿,最终和医院护士商定后,决定自己去家里将作业本拿来。
在距离岭村不过十分钟车程时,周颖月提前给陈木潮打了电话,想要他把作业本送到社区门口来,以便节省时间,她好快些回程。
傍晚六点半左右的时间,陈木潮提前和便利店店长请了假,鱼店今日也并不营业,但忙音响到自动挂断,还是没有人接。
又播了两三次,周颖月收起手机,独自往出租屋走去。
然而进门时,屋内堪称凌乱,陈木潮和姜漾外出穿的鞋并排放在架上,鞋面上都沾上了雨水的痕迹。
她心里纳闷,关上门后走到一边,将倒在地上的,不知道是谁的药瓶捡了起来。
“奥美拉唑……”周颖月喃喃道:“谁吃的啊。”
陈木潮卧室门边散乱地丢着一摊衣服,周颖月见了,便想要走去将它们捡起来。
这时,陈木潮卧室的门开了。
陈木潮光着上身,又反手很快地将门关上。
“你在家啊,”周颖月将药瓶立在桌上放好了,说:“那刚刚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陈木潮弯腰捡起地上落着的衣服,脸色不知为何很不好看,说:“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