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献身被反复拒绝,心情也不是很好了,坐在陈木潮的摩托上,抓住他衣摆的劲都小了许多,情绪显然比下午要沉重。
路港不大,陈木潮三十二年都住这没出去过,对这小地方摸得很熟,载着姜漾在各种各样的楼之间绕来绕去,不像姜漾那样找了大半天,就带姜漾到了酒店门口。
姜漾的行李都放酒店房间里,现下除了手机干干净净一个人什么都没有,从陈木潮车上下来。
没有收获,陈木潮冷心冷情的,做的表情都不重,姜漾没能如愿把他带上去。
“上去吧。”陈木潮长腿撑在地上架着摩托。
姜漾站着,看摩托上坐着的神色淡漠的男人,他并不想上去,整个路港里除了姜漾本人,就属陈木潮最知道。
路港的夜晚比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看的白天还要不好看,而黄昏时尚有落日的橙色天光洒在大海海面上,比现下粗制滥造显得廉价的夜市灯牌多出一点欣赏的价值。
姜漾愿意为这样的夜晚停留数小时,对陈木潮来说就是十足的仁慈了。
姜漾转头很深地看了陈木潮一眼,一言不发地抬脚往酒店里走,转过前厅的服务台,就看不见了。
陈木潮看着他进去的,但他也没走,双手撑在车头上,一下没姜漾看着,突然觉得全身脱力,骑摩托的力气都没有了。
姜漾愿意放弃就最好了。
很多的人路过陈木潮,有些结伴走的小姑娘会看向他,走过了还回头一两次。
陈木潮不想装什么气质深沉,稍微花了一点精力,将自己和摩托转移到一个不远的角落的暗处。
口袋里早上买的软甲红河香烟一盒五块五,他早上忙着送货,中午下午忙着和姜漾周旋扯淡,烟盒里只少了两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