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是家常摆摊嘛,他们家的糖水就那么几样,单纯的甜水,红豆水,莲子糖水。
很快就给了三个大碗,里头放了刚烧开的热水。
温润将手里的钱袋子提了起来:“这钱袋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有办法知道是谁的。”
“哦?”
“真的吗?”
“温雅士呢。”
“那就看看呗?”
温润知道大家都在看,包括那位崔凡秀才,他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温润带着挑衅的意思。
“小文是亲兵头子,侍卫亲军出身,手上是沾满了血的杀敌猛人。”温润故意这么说:“而这位葱油饼的摊主,满手的油花,你负责烙饼和收钱,想必这钱袋子上,也该沾满油花才对。”
那男摊主咽了咽口水:“我……这个……?”
他有点把握不住了,这钱袋子是不是他的,只有他跟那位军爷知道。
还有他的浑家,那死女人跑哪儿去了?又躲起来了,又躲起来了,遇到事情就知道躲。
“只要把钱袋子放进水里头,看水里头,是油花多一些,还是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还是飘出来的是血水?”温润呲了呲牙:“就知道这东西该属于谁了。”
他将钱袋子放到了其中一个大碗里头。
那碗里头清澈的热水,变了!
不再是清澈的热水了,而是变得浑浊了起来。
第196章 一锭金
温润看到水里的变化,就笑了一下:“这里头,只有血,没有油。”
“血?”这下子,其他人一下子就吓坏了。
“不错,因为小文是军中之人,杀人如麻么,他的手里头只有血,没有油。”温润看向了那葱油饼的摊主:“而你手中有的是油水,可这钱袋子上,一点油水都没有。”
刚才温润已经将抽绳给抽出去了。
只留下钱袋子。
“这、这、这真不是你的钱袋子啊!”童乡老不高兴了:“周大毛,你竟然赖人家的钱袋子,你还是人吗你?”
原来那男摊主叫周大毛。
“童大爷,我不是,这钱袋子就是我的,总不能他说啥就是啥吧?”周大毛还嘴硬呢。
温润又把钱袋子拿了出来,放到了第二个热水的碗里头。
这次水清澈了一些,里头还是有一点漂浮物。
“还是没有油花,可见这不是你的钱袋子。”温润笑了。
又把钱袋子捞出来,放到了第三个水碗里头。
这下子水更清澈了,那钱袋子被烫的干干净净!
温润心说就跟消毒了一样,然后他把钱袋子拿了出来:“你说钱袋子是你的卖饼钱,可你卖饼的钱上,竟然没有油花,你这手上干净么?”
众人看了看那人的手,男人害怕的将手收了起来,却被童乡老给拉了出来:“别藏了,你这手,油乎乎的,摸过的钱,肯定有油花,现在没有,这是人家军爷的钱袋子!”
“我、这是我的卖饼钱啊!我的辛苦钱,血汗钱啊!”周大毛顿时坐地上哭了起来,明显是干打雷不下雨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