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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你信你自己,你信我,我会好好给你练魙的,以后甭管什么妖魔来了,它们先吃俺老吴一棒也闪了。我不是早把连公子的快递寄送了,给你那个朋友释迦也报完平安了?大家都好好的,不做好人不做坏人,只做个普通人。要不,我再去水牛师傅的村上给你求点平安卦?全村军心未定,主公,以后要靠你啊。这两天你对村里的后续没过问,我说实话很想求你帮帮我呢。”

古山龙听懂了吴所谓话语里的深意:“这都几天了,领导和唐戳还避开你呢,他们一次没搭理你?我不是让重修去说情了么?”

……就是烦这事。

吴所谓把手挠挠脸。

和困扰古山龙的事真不一样。

他也愁。

在吴所谓同学的认知里,他当初还以为四人劫后余生,唐戳先得拿起手机跳一支土味舞,来点云南山歌摇,然后被其他三人嘲笑,真他妈傻逼。大家抱头痛哭庆祝,喝它几大箱啤酒。

结果,这么多天,唐戳挂了珠灯,不肯见他。

吴所谓连连叹气:“珠灯代表他在炼尸,我没敢让重修出面,我主动找过去的。”

“重修说,领导想回福建,葬掉母亲,他在收拾东西,给上级打了报告说辞职。我挺想和他们聊聊的,所以,买了茶叶点心,去磕头道歉,可磕完了,他们不出声。最奇怪的,他们自己也不通气,所有恩怨一点没变,好像村里破掉的诅咒是白忙活了。”

磕头?

古山龙有点佩服小金毛的行动力了。

他也以为唐地痞得救后,会冲到县政府把文化人两条肩膀提起来,一句话不说磕了三个响头再说的。

古山龙仔细想想觉得这反应也对,“大家全是真实的人,有喜怒哀乐的,再说二十年了,他们也年轻过,也有过积极抱负和志向,如今,那些过去的机会再也回不来了,哪能轻易化解。”想起自己的公司缺人,古山龙搬来一个枕头,盖到脸上倒头哼哼。“我一定会去找他们的,但主公我目前是废物青铜,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