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受伤后,他们说话放飞了许多,这些猜测,也没人出现证实。但……有道理啊……小成本恐怖片一般不都是/限/制/级的,难倒摄像机最后是这个作用……
渔夫帽说。
“不可能吧,我……六十多了,是老党员,咱可别学外国人那套,被资/本/主/义洗脑……”
这人假惺惺,古流氓不搭腔。渔夫帽还在求大腿。
“杰哥,你……身手相当不错,一定是个在伍军人或者特种兵吧?”
一般服役的可不会挨人打,打针。
古山龙:“不是,就一普通热心市民。别光打听我,你干嘛的?”
某人目光左右游弋。
“我啊,上过两天班,主业是外科上的主刀大夫,辞职后和我外甥开了个文化进出口公司……偶尔也炒炒股……”
猴公公虚伪地毛遂自荐。
“要不……我给你免费缝个胳膊证明下?”
古山龙说别,不消毒怕截肢。又问:“那你认识不少人?能不能带我去建平找人?”
比如关押自己的前组织,和那个敲铅笔的声音。
猴公公答。
“我买的房就在建平,我坚信,这世上只有科学,没有鬼怪。咱要不合计合计,我失踪了,我外甥会报案,坚持下去,警察绝对可以找过来!”
这位前大夫是不是坑人的,试试就懂了。荒郊野岭的,古山龙选了个快办法,他找到能借力的树坑,顺着枝丫摸过去,用牙齿生生咬断了挂铁钩。
人一落地,猴公公顾不得屁股墩疼,爬起来千恩万谢。可紧张感稍一解除,他肚子又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