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洲被夸的飘飘然,“那是,你夫君我可是天才。不过说来也奇怪,我和这方枢根本就不熟,无怨无仇的他干嘛算计我?”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件事情应该跟知府夫人有关。”
乔楠前世冲喜嫁的人虽是孙知县,但对孙知府家却并不陌生,因为这两个是一家人,孙知府和孙知县是亲兄弟。
他当时被困在后院,每天除了看书、写字、画画,根本没其他事情可做,于是,唯一的消遣娱乐,就是打探身边的各种八卦,间门接知道了孙家不少秘辛。
这位知府夫人时常去临江县的孙知县家中走动,和知县夫人聊天,乔楠便从对方偶尔抱怨中,知道对方身边有几个马屁精手帕交,这方夫人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和方家没有仇,但是我们和知府夫人有过节,上次挖我们茶楼角的喜来茶楼,就是知府夫人的嫁妆产业。”
“我抢了知府夫人的生意,但因为青山书院的关系,她不敢明着对付我,便就只能暗地里耍阴招,给你送女人来隔应我,分散我对茶楼的精力,到时候她们就能钻空子,把茶楼生意抢回去了……”
“这位知府夫人和丈夫的关系不太好,最是看不得别人夫妻恩爱,谁惹她不高兴,她就最喜欢用这种手段来隔应人。”
乔楠将其中关系跟俞洲说了一遍。
俞洲听完后很无语,“真是哪里都少不了这种心胸狭窄,还有红眼病的人,正当手段竞争不过,竟然就耍这么恶心的阴招!”
不过方夫人母子也不无辜,助纣为虐,都是一丘之貉。
乔楠点头,“确实恶心的很,不过当初开茶楼的时候,我其实也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毕竟我做的生意只要和她的产业重合,就避免不了这种冲突。”
“何况当初她可没少欺负我,我早就打算着收拾她,以报那些仇怨了。”
“她当初竟欺负过你?这是怎么回事?”俞洲紧张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