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安别有深意朝两个兄长问道,“这场戏,大哥二哥怎么看?”

李源驹没回答,而是看向李承巍,留心观察他的反应。

“戏好与我何干?戏不好,又与我何干?”

只是李承巍神色淡然,说完便抬手,示意身边小厮扶他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

李源驹朝身边人轻笑,“三弟,咱们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捉摸啊,你说呢?”

“再难琢磨,一个瘸子又能作甚?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你以为我还是小时候给你当枪使的孩子吗?呵。”

李泰安并不在乎,嗤笑一声走人。

老大再怎么心思深沉也残了,他最大的威胁还是老二这个面善心奸的狡诈之徒!

被当面嘲讽,李源驹神色未变,依旧微笑地站在原地。

良久,才跟身边人吩咐,“去查查这个‘赵兄’的底细。”

“那‘俞兄’是否也……?”小厮询问。

“他很聪明,但终归是个失败者。”

李源驹负手淡淡道。

再聪明的人,失败就是废物。

甄公的处罚让打扫的地方并不多。

俞州三个人一起,很快就将惩罚完成,得以离开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