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先去门口那个超市买点东西。”沈眠枝慢半拍想起来自己的情况,连忙说。
“已经准备好了。”傅敛已经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我带你上去。”
沈眠枝怔了一下,乖乖跟在傅敛身后,到了对方家里。
这套房子很明显没有居住过的痕迹,家具很少,一切看起来都是崭新的,几个大袋子堆在客厅,应该就是傅敛临时准备的东西。
“这里有几套衣服,还有新的毛巾牙刷。”傅敛拆开包装,“客房收拾好了,热水也能用。”
“好。”
沈眠枝抱着一堆衣服,走进给他准备的客房。房间里的装修风格非常冷淡,但床上的被子是鹅黄色的,和周围格格不入。
……刚才准备的吗?
沈眠枝抿抿唇,快速地洗漱完,换上傅敛准备的睡衣。
衣服材质柔软舒服,沈眠枝对着镜面,把扣子扣到了最顶端。
客厅里,傅敛坐在沙发上敲击电脑键盘,似乎是在处理工作。
沈眠枝站在不远处,不知道要不要打扰对方。
不过傅敛已经先一步注意到了沈眠枝,干脆地停下手头的工作,熄灭屏幕:“怎么了?”
沈眠枝忽然想到傅敛的心理学学位。他抓着衣摆,说:“大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沈眠枝开口道:“人会在短时间内有巨大变化吗?”
傅敛示意沈眠枝坐下,神色认真了点:“人一直都在变化,无论是生理机能还是心理状况,都是不断变化的。但短时间产生巨大变化,通常存在重大事件作为诱因,比如发生事故,丧亲等等。”
傅敛的语气耐心又温和,语调像极了在开某些讲座。
沈眠枝顺着他的话继续问:“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那只能说明一种可能。”傅敛说。
沈眠枝的身体不自觉往前倾了一些,洗耳恭听:“什么?”
傅敛口吻平淡:“那就说明,那个人本性如此,只是此前做了伪装。”
……
十几公里外的别墅派对。
这场聚会已经进行到了结尾,众人在室外吃饱喝足,被冷风吹得受不了,一起回了室内。
这群人多多少少都喝了酒,瘫在沙发上坐得横七竖八。
苗逸文趁着傅裕旁边还没坐人,直接坐在了旁边。
傅裕带着点醉意看过去:“苗……苗逸文?”
“嗯嗯,是我。”
傅裕兴趣缺缺,没再跟人说话。苗逸文语气自然地开口:“可惜嫂子回去得太早了,没怎么玩尽兴。”
傅裕啧了一声:“是吧。”
“感觉嫂子好像有点玩不开。”苗逸文又靠近了一点,说,“二少估计忍得比较难受吧。”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因为有人引出了话茬,傅裕看着为他打抱不平的苗逸文,没忍住说:“是啊,太保守了,不肯亲,也不支持婚前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