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奇葩的父母,徐惠兰更是不知道要与他们说什么了。
她一直知道令狐夭夭的内心是孤僻的,心中压抑着一座火山,无论谁都没办法化解。
所以在她十五岁那年自己一个人跑去了道观出了家,徐惠兰也没想过要阻止她。
也许只有道家真意才能使她戾气暴戮的心得到平复吧。
徐惠兰只吃了几口便吃不下了,停了下来暗自叹气。
心中既想见到令狐夭夭又担心她的安危,揪心之下哪还吃得下。
还是不要回来了,这些人一看就是团伙,她一个人再能打也打不过他们呀。
她妈妈说得对,他们这么多人突然不见,肯定会有人报警,即使令狐夭夭不回来他们也不会有事的。
“怎么感觉有点冷……呀!这是什么?下雪了??”令狐之羽看着落在手背上那片冰凉晶莹的雪花,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其他人也感受到了隔间内的温度变化,抬头的瞬间就见中间的空地上多了一个人。
白衣白发,白巾遮眼。
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让人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令狐之羽手里的馒头掉了都不知道,嘴巴张得老大,呆滞的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姐……姐?”
“夭夭?”
“嗯。”
只见她转向众人,似是看了一圈。
“走吧,我带你们离开。”
身后黝黑的栅栏上眨眼间附满了洁白的霜花。
“姐,那个栅栏……”令狐之羽站起身刚要说话,就见那坚固无比的栅栏哗啦一声碎成了粉末。
“什么?”令狐夭夭转向他。
“呃!……没没什么。”他能说亲眼见到绑架他们的人凭空化铁做的栅栏,对方的人大锤都砸不弯的吗?
现在又凭空碎成了粉末……
保质期过了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