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我那弟子近日可是受了伤?”广慈忽而道。
温酒一愣,便是凝起了眉头来:“你如何知晓?”
顿了顿,温酒又道:“刺杀我的人,和你有干系?”
“施主,贫僧说过了,同您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会去伤了施主。只是施主。我这弟子,今日却是要带走。烦请施主您行个方便。”
广慈说着,又念了句阿弥陀佛。
温酒盯着广慈看了好一会儿,皱起眉头来:“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难不成昙鸾的病,他是知晓的?
是了,若非精心养着,昙鸾如何能活到这般年岁?
广慈微微皱起眉头来,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施主,恕贫僧不能多言,而今,若是你不愿意昙鸾跟我走,那么,还有一个法子,便是施主你和我走。”
温酒一时之间竟有几分啼笑皆非的感觉:“大师,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说了些什么?你不关心你弟子的寿命,倒是来关心我了?”
“施主,贫僧那弟子,非寻常人,你罢了,不瞒你说,我卦象上显示,你怕是有一劫。此番际遇很是凶险,你且同贫僧一同离开,贫僧再同你细说”
“师父?”
广慈话音才落,温酒便是听到传来了昙鸾的声音。
温酒微微皱起眉头来。上前几步去扶住昙鸾:“你怎么下床来了?你伤还没好,该好生养着的。”
昙鸾白着脸,低头看向温酒:“我没事儿,我好像听到师父的声音了,施主,是不是师父来接我了?”
温酒诧异的回头,却发觉身边早没有了广慈的影子。
一时间也有些摸不清这广慈葫芦里头到底卖了些什么药。
“施主,你没有否认,是不是师父真的来了?他可说了什么?可曾惦念我?”
这话问了出来后,察觉温酒久久不语,昙鸾到底吐了一口气,轻声道:“施主,你即便是说了,我也不会和师傅走的,我想清楚了,我会陪着施主,看着施主找到真凶,还我师傅清白。”
温酒一愣:“你对你师傅似乎各外的信任。”
只是,你的寿命只有三日了,不知晓还能不能看见。
昙鸾:“师傅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温酒:“好,进去吧,等伤养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