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本是心情极好的,只是就这般一等,等到了晚间,仍旧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不止没有听到温酒孩子的消息,就连刘氏也杳无音讯。
更晚了些时候,刘氏的丫头过来哭诉说,她们家格格已经好一会儿没回来了。
乌拉那拉氏觉着不对劲儿,便派人去让人去前院问,却听温酒那儿的回答,说是压根没有见到过刘氏。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忽然之间就不见了呢?
乌拉那拉氏自然是不信的,即刻派人去问,查了半天,所有人一致都说刘氏是进了前院以后便再没了踪影。
乌拉那拉氏有些不相信温酒敢将人扣下,可现在却也没有旁的解释了,终究是带着人再次闯到了前院来。
温酒用过了餐食,刚想要好生休息一会儿,便又听旁人说福晋过来了,温酒的脑仁都有些发疼了。
硬撑着从四爷的怀里头爬出来,温酒忍不住在四爷腰间掐了一下:“弄这么多女人,真是麻烦的要命!偏生你还能呼呼睡大觉,把这些个麻烦全扔我头上来了!”
温酒满脸怨念的起身,终究还是披了衣裳出门。
只这一次,温酒的耐心属实是已经用完了,脸上连个表情都不愿意挂,只淡淡的将视线落在乌拉那拉氏身上,企图看一看这女人到底又来做什么。
乌拉那拉氏对上温酒古井无波的脸上,莫名觉得怪异。这女人刚刚还张扬至极,转瞬便换上一张脸,到是有些拿不准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了。
稍稍晃神的一瞬间之后,乌拉那拉氏顿时眯着眼睛冷声道:“温氏,刘氏进了你的院子,你可知晓?”
温酒点头:“啊,知晓。”
乌拉那拉氏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就这般给应了下来,狐疑的看着温酒:“放肆,你敢以下犯上?私自扣人!”
温酒却道:“刘氏身上带着凶器,来前院不知是何目的,贝勒爷便让我将人扣下了,福晋,怎么你知晓刘氏是来做什么的吗?”
乌拉那拉氏皱着眉头,刚想要呵斥,可心思一转却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直道:“本福晋怎么会知晓?只是,都是自家姐妹,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温酒只是模棱两可的道:“刘氏的事情牵扯甚广,福晋是真的想要管一管这些事儿吗?还是说,刘氏是听了福晋的话才过来的?”
这话一出,乌拉那拉氏即刻皱眉道:“你可别血口喷人!”